不定到底是这蘑菇有问题,还是这人有问题。
于道士说他见过老师,但老师的笔记中却对此人只字未提,这人似乎颇会揣摩他人心意,也会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反倒是不好琢磨。
池墨突然想起白天于道士的话来,故意开口试探:“于道长,我想了想今日白天你说的话,有几分疑惑。”
于道士放下池墨的手腕,勾起唇角,“但说无妨。”
“你说三十年前你便在你修行之地看到有野狼出没。”池墨饶有兴致的看着于道士:“看您这样貌,不过二十五六,难不成你们修炼之人固颜有术?”
“谬赞。”于道士饱含深意的看着池墨:“兄台也不是和贫道一样?”
池墨与于道士对视着,气氛瞬间有些不对。
“唉,你们这么就不对了。”骚毛强行插到两人中间。
“男人的年龄,可是个秘密!”骚毛一本正经:“只要能干,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对不对?”
池墨瞥了骚毛一眼,转身去和天天睡觉。
于道士笑吟吟的看着骚毛,眼睛微眯,像极了一只大狐狸。
骚毛被看的慎得慌,裹裹被子回归原位。
“对了,兄台,多喝些水。”于道士朝着池墨嘱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