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骚毛有些遗憾,“吃啥都没味,要我我会疯的。”
“非也。”于道士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不识酸甜苦辣,未尝人间百味。贫道少两感,也就少些欲望,有利于修炼身性。”
老杨眼睛转了转:“说的轻巧,若是哪天突然让你尝着了一丝甜味,你这辈子都魔怔了,信不信?”
于道士笑而不言。
“哟,看样子似乎对自个心性很有把握啊。”骚毛凑上去,揽住于道士肩膀,笑的猥琐:“我们那地啊,曾经有个老处男,半辈子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滋味,结果被一个年轻寡妇开了苞后啊,那可是十天半月的没出门,结果昏在床上。有人还专门编了诗,一杆钢枪两颗弹,三四十年没抗战。一日入了土匪窝,弹尽粮绝没法活。”
池墨默默捂住天天耳朵。
对于骚毛讲荤段子,于道士也是不气不恼,“你的意思无非是,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便控制不住,贫道明白你提示的意思。”
“你这就没意思了。”骚毛回到自己的位置,还想说什么,却被池墨制止。
“若是还想吃饭,就闭嘴。”池墨语气严厉了些。
骚毛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池墨也做了一锅杂烩汤,喂饱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