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放轻了声音,向阮郅新简洁的汇报后,小声离开,池墨本来是哄着天天睡觉,不知怎么的自己也困了起来,等再醒来,自己躺在沙发上,天色已经暗了,天天也不见了。
“天天?”池墨起身,身上的毯子和西装外套一并掉了下去。
池墨捡起毯子和外套,烟灰色的西装外套,是阮郅新的无疑。
犹记骚毛说过,末世还穿西装的,不是太过安逸嫌命长,就是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还不忘把个妹。
池墨叠好毯子,挂起西装外套,顺手按开灯来,只见办公室中只有自己一人,天天和阮郅新都不知所踪。
阮郅新的办公桌上,只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旁边放一份文件,显明的是要给人看。
池墨拿起文件来,是一份申请修复西北基地研究所的报告。
池墨看了看细节,办公室门一响,阮郅新走了进来。
“天天呢?”池墨没有看到小家伙。
“我亲自送去育儿所。”阮郅新走了过来,注视着池墨,微松一下领口。
“你们要修建研究所?”池墨摇了摇手上的文件。
“是。”阮郅新站在池墨身边。
“我看到上面说,你们要就地取材,去七一冰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