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长久的弱下去。”池墨怜惜的抱着小家伙上床,盖好被子,吻了小家伙额头一下,“宝贝,晚安。”
天天乖乖闭眼,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说爹爹晚安。
池墨刚想问,看小家伙已经闭眼,便没有再开口,只是轻轻关好卧室门窗。
池墨刚洗完脸,只听一阵敲门声,这么晚的时间,着实有些不正常。
透过猫眼,只见阮郅新穿着白衬衣,抱着外套,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前。
“池先生,我家浴室出了点问题,我洗澡刚洗到一半。”阮郅新揉揉头发,竟揉出许些泡沫来,“能不能借一下你家浴室,我冲个澡就走。”
池墨无语,也是堂堂一个大型基地的城主,就这样蹩脚的理由,也是头一次见。
“阿秋!”阮郅新抱着外套,守在门口,打出一个喷嚏来。
春寒料峭,阮郅新抱着外套,等在门口,明知池墨不想开门,还是死守不走。
大敌当前,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都会导致军心不稳。又是接连三个喷嚏,池墨无可奈何的打开门来,“三分钟,够吗?”
“足够。”阮郅新侧身进了屋子,池墨指向浴室,阮郅新打开浴室门看了一眼,对池墨一怂肩,“这种需要调节的,我不知道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