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着了魔一样吸引自己的是“妹妹”还是“沉槐”,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毕竟沉槐是他妹妹,他的妹妹是沉槐。
她从妹妹变成两个对他来说无意义的文字,又从文字变成了“妹妹沉槐”。
他带着自己心知肚明的怨恨对她痴迷。
想要将她扯入和他一样的泥沼中。希望她能够拥有一切世间的美满幸福。
矛盾的渴求与愿望。
不知何时裙子已经被解开滑到地上,内裤半挂在大腿间,上衣纽扣被解开大半,露出尚可的弧度。直到沉槐发觉下身有些凉意时,沉泽右手在她腿心若有似无摸索打转。
她害怕得快哭出来,眼尾微红,半咬着唇。又尴尬地发现身下也渐渐有些湿,紧张与刺激使得她下体忍不住收缩。
可她也推不开沉泽。一只手被扣着,想要抵住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半点作用,甚至在与他唇齿缠绵之际根本使不上力。
她想用舌头把他给推出去,却更像迎合答应。于是扣着她手的那只手移到她的后脑勺上,压着她凑前接吻,一秒也不愿放松。
爸爸打来电话时,沉槐正坐在沉泽身上,屁股下贴着他火热的性器,身上泡着温热的水,他的手揉捏着她的乳肉与抚摸她光滑的小腹,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