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上了,还不是我太宠着你对你太温柔了?”
沈悦这一席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听得方昊汗毛倒竖,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还有,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烈女怕缠郎?”
方昊闻言,脸色一苦。
心里暗叹,自己闯的祸,跪着也要给它圆过去咯,不然要让沈悦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还不能给自己的脑袋开个瓢透透气。
“是……是这样的。我刚刚看着您生气在训我,我就突然想起了我小时候上学的一件事情。”
方昊说着,还佯做不好啥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无辜。
沈悦冷笑了一声,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提及自己的老公,她也知道方昊刚刚想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说的她老公。
她握紧了自己手里的钢笔,倒是想看看这方昊能怎么圆过去,遂冷笑了声。
“噢?你说说看?”
方昊瑟瑟发抖,尽量让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看起来像是被辣手摧花了的娇弱小白花一点。
“就是我小学的时候,我们老师让写作文。我当时写了一篇关于我爸妈的作文,然后被老师抓到了办公室狠狠的训了一顿,就像、就像现在这样。”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