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霍慎言:“我不。”
“倪景兮。”霍慎言的脸色已有些苍白,可是他眼神太过凌厉,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势一下倾泻而出压了过来。
他直截了当地喊着她的名字,显然气急她的不听话。
可是下一秒,他又低声说:“景兮乖,你听话。”
倪景兮望着他,明明这时候不应该有软弱的眼泪,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她乌黑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可是她拼命憋着,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几乎是哽着脖子说:“如果听话就是要丢下你,自己走,我宁愿任xing。”
霍慎言声音又软了下来,他说:“现在轰zhà已经结束了,不会有危险了。等我找到车,立即就去追你。”
终于,倪景兮眼巴巴地看着他,眼泪几乎要落下来:“霍慎言,你别叫我走。”
她的声音软地几乎叫他要bàozhà。
艹他妈。
一向沉稳淡定的男人,活到三十岁,平生头一回在心底bào出这样的脏话。
这样的人间地狱里,可是他却一下找到了他的肋骨,直戳他软肋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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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还是咱们舒服。不仅有车,还是一人一座的,比起那些当地人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