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倪景兮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要憋着,让自己吃亏的人。她没义务也没兴趣听温棠的冷嘲热讽。
温棠本来是想临走的时候找回点儿场面,结果倪景兮三两句话,叫她气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至于什么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这种话,连她自己都羞于说出口。
最后温棠什么都没说,离开了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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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慎言这次出国的时间有些长,一周还没回来。而上海的冬天更是yin雨连绵,明明已经够湿冷,每天一出门不是天气yin着就是下着小雨或者大雨。
倪景兮这几天出去采访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冷风往脖子里窜。
“倪大人,你这几天跟唐觅联系了吗?”她从外面回来,正在整理采访素材的时候,突然华筝凑过来问她。
倪景兮摇摇头:“这几天太忙,我们没聊过。怎么了?”
华筝低声说:“我看她的状况好像不太好。”
倪景兮立即停下手头的事情,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她之前谈好的投资还有那个一起创业的合伙人好像都黄了。”华筝叹了一口气,这事儿她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她正好找唐觅有事儿,于是给她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