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当天晚上张幼文就能够站立起来,只是还是要人搀扶,“我要去厕所。”虽然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这些话语总感觉说不出口。
“好,你等等!”唐山拿起挂水的瓶,搀扶着张幼文走向屋内的卫生间。唐山帮张幼文办理是套间医院,里面有沙发,电视,微波炉,厕所,基本一应俱全,陪护的床就在一边,只要张幼文一出声音,唐山就能够飞速的反应。
带着些尴尬,带着些磕磕碰碰,两个人完成了上厕所的任务。唐山从屋里拿出了脸盆,细心的帮张幼文擦脸,擦手。
“洗澡是不可以的,我帮你擦一下吧。”唐山说道。
今天虽然换了医院的病服,但并没有任何洗漱,张幼文又一个爱干净的人,唐山对于张幼文这些小细节,自然是记在心里的。
“好。”张幼文点头同意了,擦身子过程中的某些动作已经涉及到了脖子以下的部分,但我们要相信面对生病爱人的身体,即使某些生理本能的发生,也会被遏制在摇篮里面。
唐山一直想要开口说拍戏没有唱歌安全之类的话,话到嘴边却又全部咽了下去,张幼文是个男人,是个同他一样的男人,他有权利追求他的事业。而不是因为某些担心就被捆绑在原地,以担心的理由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