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腾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因为什么,气的双拳紧握,指甲盖都变了色。到底是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房-事才能这样?那个禽兽!有那么饥-渴吗把人折-磨成这样?!事前一点防护措施都不做吗!流了这么多血七号一定疼死了吧,是不是还哭了,哭的时候那禽兽有安慰他吗,还是觉得烦人惩罚的更激烈了?
张腾想对七号说,别再跟着他了,程昱是个大少爷大公子从小就不会心疼人以后也就是这么个货色了,他只是把你当发-泄的工具一点点的情分也没有,你何苦非得跟在他后面看人脸色受人欺-辱呢。
可残酷的事实是,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他只是一个看客。即便是在观众席上激动的呐喊、嘶叫,场上的主角一个字都不会听到。
七号后面有伤,注意力都用来对付伤口了,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说:“张腾,我知道现在让你看到这些不太好,可是我现在确实有点疼,你能不能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同学的份上不要问我问题,先帮我买点药?”
张腾也没打算问什么问题,这其实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尤其是不能听七号说疼,七号只是那么一说,可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药很快就买回来了,是七号自己涂的,没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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