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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是被一阵电话声惊醒的,外面天已经大亮。脑袋昏昏沉沉,大概是昨天喝酒太多了点。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睡眼忪惺的接起电话:“干嘛啊?”
祁天的声音听起来特兴奋,比捡了钱还激动:“程昱你消息瞒的够紧的啊!哥们这种关系户都不知道!”
还没等程昱反应过来,小白的声音就飘过来了,好像还在跟什么人对话:“这次非得把上次罚酒的仇报回来不可,是吧媳妇……”
那边有谁回应了下,紧接着就是七嘴八舌的起哄声,乱糟糟的。
咋回事?
程昱皱着眉头,看了看日历——没什么特别的啊,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当中的每一天,都没什么不同。
程昱有些不耐烦了:“没事挂了啊!”
“哎哎哎!别挂啊!操,开两句玩笑都不行了。”祁天收起小痞子的样子,声音瞬间变成了社会主义好青年,“我们这儿刚收到你的请柬——订婚宴,就在这几天……”
说到半截,他突然反应过来:“程昱,你不会还不知道这事吧?!”
那边已经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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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过于激动的情绪下,都更容易发挥潜能。程昱气喘吁吁地奔回家,前前后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