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桂刚很满意陆渐红的谦逊,点了点头,向罗永民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与安然告了辞。罗永民出门后向医院的院长下了命令,用最精心的服务保证安然尽快康复,院长大点其头,拍着胸口打了包票。
桂刚二人离开,偌大的病房顿时变得空荡荡,安然笑吟吟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道:“渐红,你又救了我一次。”
陆渐红不顾感染非典的危险,坚持陪同医护人员送安然去医院,安然已经从护士的口中知道了。
非典的传染性很强,如果安然真的患了非典,陆渐红被传染的可能性基本是百分之百,治疗非典的药物还没研制出来,死亡率很高,说他冒着生命的危险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安然在得知情况后非常感动,不知不觉中对陆渐红的态度又亲热了几分,称呼其为“渐红”。
陆渐红装作没有听清,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那天可吓死我了。”
“对症下药,药到病除,我现在健康得很。”安然故意用力伸了个懒腰,将她挺拔的胸膛凸现得更加巍峨,腋窝外的边缘更是展现出一片耀眼的白皙,在那一篷强力的高耸之下是盈盈一握的柳腰,至细之下陡然向两侧圆润地展开,隐藏在一条薄薄的毯子下面。
陆渐红不是处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