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找你还是为了拆迁的事。”
“行,你们怎么说怎么行,我没意见。”沈奎看到车里的牛达冷冷刺了自己一眼。
张久义觉得今天的沈奎吃错药了,不过这是个好现象,立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协议书说:“那你把这份协议签了,签完之后,我会把拆迁补偿费交给你。”
很快,一张支票到了沈奎的手中,沈奎爽快地说:“屋里的东西都不值钱,那些电视电风扇什么的都捐给敬老院吧,现在这屋子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砸就怎么砸。”
难得沈奎这次爽快一回,可是他不爽快能行吗?从此,东阳再也没有沈奎这个人。
陆渐红很满意,不过没有说什么,牛达也不需要他说什么,知遇之恩无以为报,能为陆渐红做点事他心甘情愿,更何况这些事对于他而言都是些手到擒来的小事。
六月底的时候,天下起了雨,一连便是一个多星期,县里发来了加急传真电报,要求各乡镇组织人力财力防汛。为此,乡里成立了防汛指挥领导小组,陆渐红任总指挥,范锐任副总指挥,各村支部书记水利站以及相关单位为成员。陆渐红要求各村一定要做好这次防汛工作,立即准备防汛物资,如果在这方面出了什么差错,谁出了事就办谁,来不得半点马虎,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