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味起陆渐红的话,眼睛都红了:“陆书记,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的提拔,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有能力,要不是我,你早就是东阳的书记了。”陆渐红故意开着玩笑。
范锐沉默了一阵子才说:“陆书记,说真的,我真舍不得你走,我情愿做你的副手,我怕我干不了啊,你不在东阳,我就没了主心骨。”
陆渐红正色道:“你记住,只要为民办事,他们就是你的主心骨!”
陆渐红是腊月二十六离开东阳的,乡里为他搞了一个欢送会,却没有一个人能高兴得起来,是的,还很难过。
陆渐红拒绝了最后的晚餐,向送别他的人挥了挥手,便上了牛达开来的车,在上车的一刹那,他听到身后一阵哭声。陆渐红没有回头,因为他怕一回头,会让他们看到自己目中的泪光。
车子在向前疾驰,东阳离他越来越远,这是他第二度离开,可是心情却完全迥异。再见,东阳。陆渐红心里默默地说。
陆渐红调离东阳的消息安然已经知道了,她在门口等着陆渐红,她要给陆渐红一个温暖,用温暖来化解他的不甘。
天还没有黑,这是陆渐红难得回来最早的一次,陆渐红告诉她,今晚他一定早早回来,一家五口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