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对此事不闻不问,令行禁止只是一句空谈,老百姓也会笑话我们,有损政府威信呀。”
“李市长,现在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是,柳董能到县政府来一趟,有什么情况面对面地交流协商,我想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陆渐红跟着道。
李昌荣很恼火陆渐红这种近似于教导的口吻,不过他不得不承认,陆渐红说的是对的,便挂上了电话。
此时的柳悦娜正在他身边,见他挂了电话,急急问道:“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李昌荣火冒三丈,“柳悦娜,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明知道企业的污染很严重,我都跟你说了,省里为此也出台了文件,你还顶着风上,你这是在自取灭亡。我说你还懂不懂法?你这样跟陆渐红硬扛,死的只会是你自己。他完全有理由把你厂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扣押,直到你整改结束为止。”
柳悦娜不屑地说:“他陆渐红不就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你治不了他?”
李昌荣这时死的心都有,恨恨地说:“悦娜,你还不明白我的话吗,这不是治不治人的问题,而是你现在需要面对的问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赶紧去向陆渐红低个头,承认自己的认识不足,保证立即整改,我这边给你想想办法,弄点资金。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