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呀,眼一睁就布置工作,都把我放一边了。”
“呵呵,我不是没事吗。”陆渐红想动,可是麻醉的药效已经过去了,伤口处传来一阵阵跳跃式的疼痛。
“唉,你别动。”安然赶紧按住陆渐红,“渐红,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知道你是个有事业心的人,但是我求你在工作的同时,也要保重身体。”安然幽幽道,“前几天市里的一位同事因为突发性心脏病去世了,他才四十岁不到,上有老下有小,他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呀。参加葬礼的时候,看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看到他的老婆孩子嚎啕大哭,心里真不是个滋味。男人对事业负责,这是应该的,但是更应该为家庭负责,而负责的最主要的体现就是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好几次去老干部活动中心,还看到一些六十多岁的退休干部还在坚持健身,每天游泳。渐红,你吓死我了这次。”说着,安然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陆渐红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安然的肩头,柔声说:“安然,我答应你。”
正说话间,米新友和杨卫群也到了医院,米新友见到两人亲热的样子,摸了摸鼻子说:“小鹿,这位是……没打搅你们吧?”
“她是我爱人,安然。”陆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