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仔细想了一想,还真如曹雄飞所说的那样,不过如果他要是知道花逐言王少强和何润泽这三个龟孙子一死一残一植物人,都是自己主谋,非吓得吃掉烟头不可。不由笑了笑,说:“曹部长,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强硬了。”
“不是有点,是很强硬。”曹雄飞忽然很惋惜地说,“可是在那次的常委会上,我实在想不到你会采取那么折衷的态度。”
陆渐红淡淡笑了笑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曹雄飞也笑了笑说:“渐红,你还不成熟,看问题还不怎么全面,尤其是在选择方面。”
陆渐红理解他的意思,不过正如他所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不过呢,这个问题上各有各的看法,也不值得再三探究。不过个人认为你不合适再待在准安了。”曹雄飞终于说出了重点。
陆渐红抬起了眼皮子,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神色,道:“曹部长的意思我不明白,是你的观点还是别人的观点?”
“既是我的观点,也是某人观点。”曹雄飞忽然换了另一种语调,推心置腹地说,“渐红,我们既是同事,也是朋友,也很看好你的能力,但是我毕竟只是……”
曹雄飞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领导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