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就不要把责任向身上揽了,回去好好教育你的下属吧。”
不动声色地来了一式乾坤大挪移,把问题又挡了回去,陆渐红便垂下了头,继续看文件。
无声的逐客令朱华强倒是领会了,起身道:“陆秘书长,那您忙着,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就交待我一声。”
“我”这个字他咬得很重,想突出自己一下,见陆渐红只是点点头,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心底有点发凉,便退了出去,在回办公室的途中,他悲凉无比,看来这个副秘书长,对黄诗铭也有顾忌啊。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难道自己个处长真的要保不住了吗?
淡淡地过了几天,挂牌的土地竞标开始,米新友拿下了一块地皮,不过由于实力的缘故,只是郊区的一块不到一百亩的边缘地段,但是米新友并不在乎,他来此做生意只占了很小一部分的因素,最主要的目标还是郎晶。
接到米新友的电话,米新友说:“终于站住了脚跟了。”
陆渐红提醒道:“大米,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如果做个花花公子,那不行哦。”
“兄弟,谢谢你的提醒。”米新友这些年见识过不少女人,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见得多了,虚浮得很,她们才不在乎你有什么事业,重要的是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