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梅的脸上顿时显出羞愤的神色来,不过这种神色很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哀伤:“他不会开车,连摩托车都不会骑,又怎么会开车?”
这句话让陆渐红吃了一惊,这绝对是个疑点。不喝酒的人醉是常事,可是连摩托车都不会骑的人,你叫他去开轿车,有可能吗?
“他真的不会开车?”陆渐红要得到一个真实的肯定。
那梅重重地点头:“因为我有车,曾经想教他,可是他坐到车上,连油门跟刹车都分不清,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会开车。”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这么说,庚长福的死因确实有问题。那梅,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见陆渐红有心过问,那梅兴奋地点了点头。
陆渐红忽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那梅微微有些犹豫,陆渐红道:“或者换一种问法,是谁让你来的?”
那梅不敢直视陆渐红咄咄的目光,垂下头吐出了一个名字:“区化平!”
陆渐红心头大震,区化平作为一县之长,他为什么要给一个下属单位职工的情人通风报信?难道他也觉得庚长福的死有蹊跷?如果是这样,他完全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力,下令彻查此事,难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