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陆渐红睡得很不踏实,恶梦连连,一会梦到高兰和安然打得头破血流,一会梦到安然拿着刀要割他的鸡鸡,一会又梦到两个人一个闹着要跳楼,一个闹着要割腕。
最后一次陆渐红居然惊叫出声来,把安然也吓醒了,拼命摇着陆渐红的头,道:“渐红,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陆渐红睁开眼,安然的脸映入眼帘,陆渐红一把将安然搂在怀中,死死地用力地搂着,惊惧地说:“安然,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安然柔声道:“渐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好了好了,没事了。”
陆渐红全身都已经被汗湿透了,坐起身来,抓起床头的一杯冷水一股气全喝了下去,这才好过了一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安然偎着他道:“做了什么梦?说出来就好了。”
“没什么,一个梦而已。”陆渐红苦笑了一声,现在他终于知道出轨是真正需要付出代价的,先别说东窗事发的后果,光光是这个心理煎熬简直就要了人的命了。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安然靠在陆渐红的肩头说,“渐红,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很大?”
陆渐红搂住了安然,心情却是复杂得难以言喻,摇了摇头道:“安然,你睡吧,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