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大神,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陆渐红呆了一下,这个性也太强了吧,好像除了在安然那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还真是头一回。
这时,里屋里走出一个中年女子来,看样子应该是杨风劲的爱人,道:“老杨,你这驴脾气又犯了,领导来了怎么门也不可?”
“正因为是领导我才不开门。”杨风劲赌气道。
“你个死老头子,说什么狗屁胡话呢。”那女子一边开着门一边道,“陆书记,您别跟这头倔驴一般见识,快进来坐。”
陆渐红笑了笑,道:“杨厂长是性情中人啊。”
“什么性情中人啊,我看就是脑子坏了。自打不干那个劳什子厂长以后,脑子就跟短路似的,不大正常。陆书记,您家里坐。”
陆渐红看着杨风劲黑沉沉的脸,笑道:“就不进去了,院子里很敞亮,就在这说吧。”
“那好,我去搬两张凳子。”
在凳子上坐下,陆渐红递了根软中华过去,杨风劲很不给面子地没去接,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两块五一包的自己抽了起来,说:“这个烟都是公家买的,我不抽。”
一句话,顿时让陆渐红肃然起敬,道:“杨厂长,这烟是我的工资买的。”
杨风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