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与他合作还是能够放心的,就像一把刀,你不去碰刀锋,就伤不到人。
不过,前两天惠英松打来的一个电话,让鲁寒星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电话里惠英松淡淡地念了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鲁寒星当时心里就在冷笑,这话为什么不早说?当年周琦峰在,自己被压得死死的,怎么没见你打电话来?周琦峰一走,却是汪含韵到甘岭任省委书记,而不是自己。自己跟汪含韵合作,却根本不拿自己当回事,连口汤都不留,怎么不见你出来说话?现在汪含韵成了落水狗,你打电话来了?把我当什么?我就比汪含韵差了?
虽然当时在电话里没说什么,不过鲁寒星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有本事自己争去!
这时,秘书周波敲了敲门进了来,低声道:“鲁省长,陶静又闹到省政府来了。”
鲁寒星的额头皱了皱,沉着脸道:“都干什么吃的?居然拿一个女人没法子。”
周波低声解释道:“陶静是来反映问题,警卫也不能拦着不让进。”
“陶静现在在哪?”
“被乔副省长拦过去了。”
“你跟乔副省长联系一下,让他回头向我汇报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