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红便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没叫出声来,在坐下去的刹那间,他已经觉得这屁股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或者说根本不属于他了,这石凳子,他娘的贼凉。
蒋副主席无动于衷道:“最近是不是觉得很憋屈?”
陆渐红确实觉得憋屈,但是在蒋副主席面前却是不能作如此之说,这倒不是陆渐红不想诉苦,只是他认为,蒋副主席既然如此提出来,便还有话要说,所以忍着从脚底和屁眼汇集向上的寒气,道:“我认为公道自在人心。”
蒋副主席微微一愣,陆渐红的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但表达了他的感觉,也认为他会得到一个交代。
“听姚鲁说,你是一个很重义的人,如果从朋友的角度来看,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知己。珊儿也说你是世间的伟男子,对于事业的热诚和百姓的福祉虽然不是绝无仅有,但是在目前的官员之中来说,却是凤毛麟角。”
陆渐红心中微有一丝震惊,不过目光却是坦然地迎了过去,笑了笑道:“这样的评价,受之有愧,其实我认为马骏书记比我更适合这样的评价。”
蒋副主席的目光闪过一丝难以言喻,却是道:“可是我却觉得奇怪,这样的一个人,何以会受到一些不明所以的待遇呢?你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