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绝不可能。”陆渐红顿时头大,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是作茧自缚,言多必失,赶紧顾左右而言他道,“达子这小子跑哪去了?”
目光到处,牛达正自一个小巷子里奔了出来,陆渐红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过了去,责怪道:“你小子去哪儿了?”
“把麻烦给小处理了一下。”牛达甩了甩手,陆渐红看到他的袖口上有几点殷红,低声道:“下手重了吧?”
牛达挠了挠头:“没怎么下手啊。有个小子可能是沙鼻子,擦着他就喷血了,虽然躲得快,袖子上还是沾上了,可怜了我这身西装,一万多啊。”
陆渐红愕然,“擦”了一下?不知道这一擦得有多重,又见牛达自怨自艾,不由道:“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穿这么贵的衣服。”
“贵吗?”牛达怔怔地问了一句,这衣服是黄蝉给他选的,他只负责穿,看牌子似乎并不算太贵。
陆渐红被牛达的天真打败了,指着黄蝉道:“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牛达也要被打败了,不明所以。
“如果舞台上的主角是你和黄蝉,那该多好。”陆渐红叹了一口气,很是憧憬地拍了一下牛达道,“最好今年也把事情给办了,一个女人,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