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了。”丁二毛的眼皮子跳了跳。
“丁总,钱财可是身外之物啊。”罗厚道龇着大黄牙,脸上的横肉抖了几抖,“钱再多,还有看有没有命花,更要看这钱是不是花在医院了。小沈阳不是说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钱没花完,人不在了。”
说了这句话,罗厚道觉得自己简直他妈的幽默极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三十万是最多的了,爱要不要。”丁二毛翻了翻眼睛道。
“三十万?你当打发要饭的?”罗厚道的笑声戛然而止,一股暴戾之色跃然脸上,啪,一把闪亮的砍刀砸在了桌子上,“今晚你是不打算走出这个门了是吧?”
丁二毛神色不动,道:“吓唬我啊?根柱,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李美惠有关系了?证据呢?想讹我是吧?门都没有!”
丁二毛倒不是死不认账,也不是信口开河。
中午打定主意对这事做个了结之后,他又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只要喝醉了,他一般是不具备性侵害能力的,这一点也曾在诸葛欢儿那里验证过。在他们结婚那天晚上,就被灌多了,以致于当晚没能行得成房事,倒是差点让他在新房里给吐出来。对比一下,那晚跟厉胜喝得酒要比结婚那天喝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