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号码的,有需要的就打电话给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黄福林目送着陆渐红上了车,缓缓驶出,这才打了个电话给儿子女儿,告诉了这个好消息。
陆渐红开着车,他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恰恰相反,倒是有着浓浓的悲哀。仅仅一个小小的县城就有这么多的龌龊之事,这件事如果深挖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受到牵连。这到底是人性的本质就是贪婪还是权力失去了监督和控制?一个政府的公信力想要被破坏,一两件事情就行了,可是想要重新提升回来,要做的恐怕不是一倍两倍就可以做到的。坐在办公室里听报告听汇报,连表面都看不清楚,又怎么能够知道有没有问题以及问题的根本所在呢?将来,或许是将来,坐在办公室里工作还是要不得的,必须深入基层。
回到俱乐部,陆渐红意外地看到俱乐部的大门已经开了,这代表丁二毛的事情已经摆平了。
丁二毛告诉他,一切都是个误会。他用了“误会”这个词,显然是在庇护李美惠,事实上,那天晚上他的确对李美惠进行了侵犯,他错把李美惠当成了诸葛欢儿,不过由于身体上的异禀,并没有能获得成功,弄了几下不举,就昏昏睡了过去。最终他还是给了李美惠三十万,因为当晚李美惠就跟根柱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