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将床上的席梦思压得变了形。
郁美丽叉开来的两腿被焦裕柱用力地掰开,以一个夸张的程度分开着。在这两腿之间,一个脑袋正伏在里面以舌头撩拨着郁美丽的敏感地带。
“柱子,嗯,痒死了,快进来吧。”郁美丽扭动着身体娇声莺啼。
焦裕柱蛇一般地伸缩着灵动的舌头,舔几下刺几下,仿佛那蜜汁是人间最可口的美味一般。
“我就是喜欢你这个不长草的肉馒头。”焦裕柱的棒子已经被郁美丽揉得狰狞不堪,再也无力忍受这种令人鼻血长流的诱惑,重重喘息着没入那条几乎看不见缝隙的肉丘之中。
“噢,真是个好13!”那种紧窄的挤压让焦裕柱再也无法保持神智上的清醒而变得胡言乱语起来。
郁美丽的声音猛然变得大了起来,刚刚焦裕柱对她的刺激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焦裕柱还没动作几下,她的身体就猛地绷直了,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便软瘫了下来。
都说鼻大吊长,果然不假。
焦裕柱的一颗鼻子跟个洋葱头似的,床上的功夫着实牛逼,这一晚上把郁美丽给整得爬了六次高峰,在最后一次的时候,郁美丽完全是在用哭泣的声音在叫:“射在里面吧,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