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想到,克劳斯蒂到了京城,跟柏梅会面之后,在酒吧里两人喝了个酩酊大醉,互相架着就回了来。周伟潮就是个死猪,老婆回来了也不知道,一直听到开门的声音才知道,而柏梅这个时候早已经醉得不成样子,自然没有说克劳斯蒂来的事情,而她也不知道陆渐红就睡在那个空闲的房间,阴差阳错之下,居然酿出了这么一副“惨”剧出来。
陆渐红头大如斗,悄悄地下了床,凭借着印象,穿好了衣服,走出房间,这才吁出一口气,本是想叫周伟潮的,不过时候已经不早,也不好扰人清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幸好这所屋子他曾经住过一个阶段,还是比较熟悉的,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很熟练地摸到了阳台,窗外风沙正劲,幸好时间已经不早了,已经是四点多,陆渐红也只在外面吃了一个多小时的风沙。
看着陆渐红身披流沙,早起的周伟潮很是吃惊:“渐红,你起得这么早。”
陆渐红苦笑着指了指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惊呼:“我的内裤被谁拿走了?”
周伟潮吃了一惊,不由道:“渐红,你不会叫鸡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陆渐红哭笑不得,这时,克劳斯蒂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