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他爱人也算是个牛人,冲着迟步飞的背影撂下一句,姓迟的,我们家老贾就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也是受人尊重的,我敢打赌,等你死的那天,肯定会有人在街上放鞭炮庆祝,并且我诅咒你比老贾早死。
这些事情,贾正明并没有说,都埋在心里,但是陆渐红来了,他真的心情激荡,忍不住便落下泪来。
陆渐红站在床前,拍着他的肩道:“正明同志,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配合治疗,现在的医学是很发达的,你一定要振作,自己如果放弃了,谁也帮不了你。”
贾正明的眼睛里闪过泪花,声音有些哽咽:“陆书记,我能不能跟您单独说几句?”
陆渐红怔了一下,向重双城看了一眼,重双城等人便出去。
陆渐红坐下来道:“正明同志,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贾正明抹了一把眼泪,道:“陆书记,人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对于这一点我早就看开了,我只恨在我的任期内,没有实现乌苏的发展,对不起党给我的待遇,对不起组织上对我的信任,也对不起乌苏的三百万人民。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对乌苏操心还是不操心,都改变不了我的命运,只是我真的放不下。当然,我也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已经不能够再去工作,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