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问题有多少有多重,我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没有其他人。”
何必这时向前跨了一步,向陆渐红逼近,道:“陆书记,既然你不肯帮我,那就不要怪我做出极端的事情了,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帮不帮?”
见何必狗急跳墙,陆渐红反而笑道:“何必,你这么做,事情的性质就改变了,不再是经济问题了,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转身离开,向纪委交待你的问题,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
“陆书记,我知道,我没有支持你,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可是我也没有反对你,对不对?我从一个放牛娃走到今天,几十年真的不容易,陆书记,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何必还再作最后的努力,“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你连我最后的机会也不给吗?”
陆渐红带着丝怜悯之色看着何必:“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无论是功劳还是苦劳,都不能成为犯错误的理由,如果说你有这种思想,只能证明你根本不是党的干部,根本对不起组织和人民对你的期望。唉,跟你说这些,纯粹是浪费口舌,何必,你真的是何必啊。”
“陆渐红,你就不要伪君子了,说得好听。”何必大势已去,反而放得开了,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