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无花的离开,容荣大是惊诧,送别了她,回来便向陆渐红请罪,陆渐红大度地一笑,道:“她不是已经留下了一句话了吗?容姐,没关系的,你去休息吧。”
陆渐红夫妻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付诸一笑,信也好,不信也罢,无花说了,后天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不存在先天性的命运,就像陆渐红的仕途一样,如果没有他公正为民的心,没有他自己的不懈努力,又岂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呢?
一番洗漱,两人入了洞房,久旱逢甘霖,自然少不得一番卿卿我我,把衣服洗个透烂才罢休,冷气相袭,汗水全无,二人相拥谈着夜话。
安然这次来,固然有想念之心,但更多的还是想听一听陆渐红的意见,就是辞去安氏集团董事长的事情。
陆渐红坐起身来,道:“安然,你的性格我是很了解的,你不是那种不堪压力的人,况且安氏集团早已经步入了良性的发展轨道,并且仍有上升的空间,所以说你觉得累了,想过一些轻松的日子,这个说法是骗不了我的。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然笑了笑道:“真的是觉得累。这么多年,你我为了事业,都疏于家庭的投入。你现在已经上了贼船,是下不来了,而孩子们也正处于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