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泥夯的,屋顶上盖着厚实的枯草,这让贺子健一下子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他也住过这种房子,虽然条件差,但是冬暖夏凉,还能抗震。
进了去,里面的墙上糊着宣传画,反过来贴的,节能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更亮,不过这屋子是复古与现代化的糅合,里面还装了一台空调,冷气微微开着,凉快得很。
“这是我家乡的一个老朋友在这里承包的水库,每年我都会来几趟解馋,那鱼做得真是一绝。”秦必林是空手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包啊裹的,进来了便招呼着贺子健坐。
贺子健刚坐定,刚刚去开车的年轻人便搬提着一个酒袋子过了来,把酒放在桌子上。
贺子健扫了一眼,十年陈的茅台。
秦必林挥了挥手,道:“把酒拿到后面的小树林去。”
贺子健听了大觉奇怪,难不成吃饭的地方不是这屋子?
秦必林也没解释,说:“这个水库里的鱼是重安市面上最抢手的,贵在野生。每次来这里,都让我想起童年的时光啊。”
贺子健见秦必林发着这样的感慨,也就忍着没有去问一直想问的话,他没有忘记秦必林在接他的时候说的“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
做鱼是一个细致活,也是一个功夫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