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你说我混到现在能混到正部级,还险些成了政治局委员,而我在这么多年的工作中,得罪的人尤其是高官恐怕一只手也数不过来,一直到现在才被处理,你说是不是奇葩?”
看着陆渐红自我嘲讽的样子,安然干脆坐了下来,道:“怎么?在开展自我批评呢?”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回首我这么多年的工作,原本觉得我的手段还是很多的,现在才感觉到,其实太单一了,有的事情在处理上还是过于极端了,总结来说,要么就是把人送进去了,要么就是把人赶出了那个圈子。刚刚与周叔下了两盘棋,悟了不少东西。”
安然柔声道:“渐红,其实正因为这样,你才是让人感觉到了不同,如果你与那些政客一样,整天琢磨对付人的手段,整天想着怎么对付人,那你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想着你的事业吗?你与那些政客还有什么区别?”
陆渐红笑着道:“你说得似乎还挺有道理的。”
安然道:“刚刚听总理说,似乎你还有恢复原职的机会。”
陆渐红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处分一旦下来了,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而且恢复的是级别,并不代表就是恢复原职,况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可能再回到重安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