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
可是望向窗外,檐下飞来飞去的鸟儿叽叽喳喳叫得正欢,蒯志成的心收缩了一下,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失去自由的可怕是可以想像的,再者,自己若是主动倒出一切,那孩子们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复?而且至伟会不会也被牵扯进去呢?
这个想法犹如一盆冷水自头浇下,蒯志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别了这个念头,失去了唯一可以自赎的机会,让秘书进了来,安排下午去一趟菲戈医药基地。
且说陆渐红从省委出了来,在街上转悠了两圈,跟小高一起买了一些藏江的土特产,后天就要回去了,总得带点东西回去哄哄老婆孩子,虽然安然同意了自己留在藏江,但是心里肯定是疙疙瘩瘩的,女人嘛,该哄还是要哄的,安然一直是以女强人的面貌出现的,其实她剥下了这层外衣之后,同样是一个需要关爱和呵护的女人。
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的东西,陆渐红让小高打了包放到车的后备箱里,去了市公安局。
进了夏金龙的房间,陆渐红笑道:“夏部长,后天不是你孙子十岁生日吗,怎么不买点东西带回去?”
夏金龙只是在陆渐红说要回去送孩子入学的时候,提到了孙子十岁生日的事情,想不到陆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