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牛达的主意。
这些年陆渐红也没做过什么喜事,一般人家,什么生日啊孩子考上大学啊都会摆上几桌,但是陆渐红从来没有过,加上大家都忙,无形之中也失去了很多兄弟相见的机会,所以这一次借着梁老太太的八十寿辰,牛达一古脑儿地把昔日的好兄弟都叫了过来。
其实算起来也不是太多,除了因为老丈人摔断腿暂时还没过来的小高以外,也就那么几个人,铁男厉胜丁二毛和任家兄弟,不过这几个家伙个个都是从酒精炉里爬出来的,聚到一起,又是过年期间,不喝个昏天黑地的,恐怕不会放手。
想到这里,陆渐红不免心生惧意,提前拉拢牛达放到同一个阵营里,不然到时候有自己的好看。
与牛达聊了几句,牛达先回去了,陆渐红想到荣平临走时所说的话,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虽然莫名,但邱礼让显然有所用意,想了想,陆渐红便打了个电话给邱礼让。
邱礼让还没有休息,接到陆渐红的电话之后,笑着道:“陆书记你好。”
陆渐红从邱礼让的笑声中听出一丝勉强之意,心头大惑,道:“荣平的话我已经收到了,不知道邱副省长有什么指示啊。”
邱礼让缓缓道:“陆书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