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哥,是我是我,妈了个巴子的,这小子眼瞎了敢惹二毛哥,我来收拾他。”
电话再次到了猪屎冻手上,只听费三虎劈头盖脸地大骂道:“你个臭猪屎,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在洪山你还敢找人收拾二毛哥,你活腻歪了吧?一场兄弟,别说我没提醒你,识相的,赶紧磕头认错,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费三虎一点也没有夸大,当年他可是去找过俱乐部的晦气的,带了四十个人,结果被揍得满地找牙地回了来,第二天丁二毛让他们再去俱乐部一趟,说有点东西还给他们。费三虎被打怕了,可是又不敢不去,结果丁二毛给了他一个玻璃罐子,里面全是牙,回去费三虎数了一遍,一共两百四十四颗。
连在洪山混得最好的费三虎都服服帖帖,还有谁敢动一动丁二毛,俱乐部里的可都是退伍军人,那素质简直没话说,后来一打听,费三虎才知道,丁二毛不但手下硬,背景也吓死人。
猪屎冻的脸顿时就黑了,这让他意识到,今天他踢到的是一块超硬的铁板,在洪山他只认识费三虎,其他人他就不认识了,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不会报警,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陆渐红其实也觉得头疼得很,这事闹腾大了,绝对没好处,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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