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请喝茶。”
陆渐红咪了一口,道:“冬根市长,春节过得还好吧?”
李冬根道:“春节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一字曰累,一字曰困,不容易啊。”
陆渐红笑着道:“原来你也有这种体会啊,说实话,我现在是见年生畏,幸好每年只过一次,不然还真的受不了。”
李冬根失笑道:“你怎么也这么想?”
陆渐红忽然道:“不过我在老家遇到一位江东的高官,叫邱礼让,是江东省的副省长,很是好客,一见如故,我打算邀请他到京城来做客,为了表示对客人的欢迎,届时还请你给我长个脸,作个陪客。”
李冬根笑道:“怎么?你的好朋友?”
陆渐红道:“有的人认识一辈子也未必能够成为朋友,有的人初次见面就能成为莫逆之交,我跟他的关系就是后者。”
李冬根笑道:“能跟你成为朋友,那是福气啊。”
陆渐红微笑道:“这个我可不敢妄自称大,只不过我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奇怪。说实在的,冬根市长,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体会,这官职级别越高,越是如履薄冰。就拿我来说吧,春节的时候,我为我妈过了个生日,可是啊你猜怎么着,这事啊还就传出去了,居然有人想利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