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只有一抹淡红的房间里。
房间里坐着一个人,正是刚刚跟陆渐红分别不久的喻副总理,他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到了这个位置,耐心是肯定有的,杯子里的茶已经喝了两杯,喻副总理就这么静静地品着。
“来了。”魏老淡淡地说了一声,在警卫员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喻副总理笑了笑:“姐夫的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了。”
魏老微微笑了笑:“都是老头子了,硬朗也没什么大用。那边怎么说?”
喻副总理的神情微微有些不自在,道:“初生牛犊啊。”
魏老点了点头:“在我的意料之中,是个人才,胆色过人啊。”
魏老在夸奖陆渐红,但是听在喻副总理的耳朵里,却似乎是给陆渐红判了死刑。魏老虽然已经退了下去,但是政治影响力仍然极强,他是从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的位置上退下去的,门生众多,是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政治力量,深得前任首长信任,影响力旷古烁今,退下去之后无声无息,却在以润物细无声之势,让魏系的实力在不知不觉中获得了壮大。作为小舅子的喻副总理更是深得其利,他也很清楚这位姐夫褒之必杀的性格,陆渐红的日子难了。
“姐夫,现在的局势变化不小,陆渐红虽然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