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咳嗽了一声,又道:“这三个地方虽然出了点问题,但是问题还不大,随他去吧,也好让其他人看一看,多行不义必自毙,走歪门邪道终究是不行的。”
喻副总理呆了一呆,不由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魏老偏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说京城?你知道为什么陆渐红在大多的时候走得顺风顺水吗?除了个人能力背景后台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毛病。说他无欲无求不为过,说他拥有金刚不坏之身,也不为过,一个人如果没有弱点,你又怎么能动得了?”
喻副总理道:“魏老的意思是……”
“奇栅,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了,你心里那本账呢?”魏老似乎睡着了,声音低沉得很。
喻副总理就有些脸热,作为内阁一员,他又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主见,他的声音也低了下来:“魏老,我的账太激进了。”
魏老呼出一口气,道:“我老了。”
喻副总理没有再说什么,悄悄退了出去。
车上,党正进焦急万分:“总理,魏老怎么说?”
“镇定点。”魏老不在,喻副总理便恢复了他的冷静,“等我的电话。”
一纸传真,喻副总理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