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书记,您既然来了,也说到这件事情,无论是私下的聊天,还是正式的询问,我觉得都有必要向您坦陈一下事实。那个中风者叫胡立民,是静安区政法委副书记,他在我女儿坠楼案里充当着什么角色我不知道,公安机关也正在调查,不过前晚他跑到这里向我请罪,说什么都是他的错,我只能说由公安机关根据事实作出公正的处理。曲书记,我的话没说错吧?他中风,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刺激他了,更别提什么打击报复,至于说抓他的家属,是他们先到我女儿的病房闹事,我秘书报警,这也很符合规矩吧?我就不知道,怎么到了别人的嘴里就变成滥用职权打击报复了呢?”
曲书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陆渐红接着慢悠悠地道:“我如果真的打击报复,恐怕也不会给人机会去反映问题!”
曲书记笑了笑:“这句话我当作没听到啊,渐红,以后可不许说这么偏激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嘛。”
陆渐红笑了笑:“跟曲书记说话,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呀,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刚刚的尴尬被几句玩笑话全部化解,中午在一起吃了便饭,饭后陆渐红是邀请曲书记开个房间休息一下的,被曲书记婉言谢绝,陆渐红只得亲自送曲书记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