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拦了辆出租车去高河,司机报了个五十块,影子不讲价。两人上了车,影子道:“首……陆哥,刚才怎么回事?”
陆渐红笑了笑:“小事情,如果不是有困难,谁会带孩子出来偷东西,我也没什么损失,能放一马就放一马吧。”
“没损失?看你那胳膊被咬的,这死孩子下嘴也真够狠的。”
出租车司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话多,一听他们议论这事,便接过了话茬:“二位说的是三手英吧?你还别说,那女人确实挺可怜的,丈夫原来是化肥厂的车间主任,日子过得也不错,后来据说举报厂长贪污被人家报复出了车祸,命是捡回来了,落了个半身不遂,丢下这孤儿寡妇的,唉,这什么世道啊。”
陆渐红听在心里,没有开口,问影子道:“那边什么情况?”
“那四个青皮,连他们的父母都不会认识他们了,我是为医院创收了,不过看起来跟县公安局好像有点关系,那个姓薛的派出所长挺横的。”影子说得漫不经心,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意思是说,拿了证件,吓走他们了。
陆渐红笑了笑,影子要不是顾忌到他,恐怕又要上演一出大闹派出所的好戏了,不过那个姓薛的他倒是记住了。
那司机可谓是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