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思思脸都黑了,自从怀孕以来,她的脾气见长,刚想骂句“渣男”,却听见白垣语气悲伤地道:
“我并不是在意什么贞操,只要她还在我身边,我便是高兴的。可我不可能不在意这件事情对师妹的伤害,这大半年来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这又何尝不是对我的折磨,是我无能,我没有保护好她!”
思思听着这话倒是脸色缓和了些:“白少侠,按理说我是不应该掺合这件事的,你就当我多事,我想奉劝你一句,若你是因为怜悯、报恩而想娶彩衣,那大可不必,贺掌门和彩衣都不是挟恩图报的人。若你是真心爱彩衣,便要陪她一起面对这世道的不善,可是万不要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那太残忍了。”
“杨夫人,我知你好意,可白垣从来不是拿终身大事开玩笑之人,彩衣自与我缔结婚约,我便是拿她当我的妻子看的,这次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无用,她若还愿意嫁我,我只会更爱她,心疼她,爱护她,若我负她,便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白垣此时虽孱弱,但眉目清明,眼神坚定,诚恳之情溢于言表,思思不禁一叹,瞟了一下墙角边的杏色衣角,摇头道,“白少侠,这话我倒是信的,可说得好不如做得好,怎么让彩衣相信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