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原地等了!”谢逊也难得开这等玩笑,今日气氛到了,很是配合。
“哟哟哟,你们这架势,是要我们左使大出血啊!”难姑生了孩子以后圆润了些,显得温婉了不少,说话做事也没有以前那么急躁了,只是这促狭的性子倒是没变,只见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指向思思,笑道,“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这些饿死鬼投胎的,悠着点吃啊,不能把左使吃穷了让思思和孩子受苦啊!”
杨逍闻言摆了摆手,随意地往椅背上一靠,顺手把思思纳入怀中,语气邪肆地道,“讲这些,我杨逍第一个不服气!都给我住!别说住到我家囡囡满月!满周岁都行!”
得,大家都事也不做了,活也不干了,都等着你家囡囡满周岁得了!
“嘶!”范遥嘬了一口酒,突然觉得不太对,“不是,金山银山经不起挥霍的啊,你现在多花出去一分,我干女儿嫁妆就少一分啊!你说你留着他们蹭吃蹭喝干啥呢?”
“诶!那不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杨左使那话可还是热的呢!”铁冠道人张中拈了拈自己的胡子,笑得意味深长。
不料彭和尚闻言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地说:“嗐!你想替他说话就直说!”
“怎么着?此话怎说?”
大家异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