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八字胡的老者和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这五人的衣着时髦光鲜,一看就是沿海城市来的,和C市居民的衣着风格截然不同。
为首的那个八字胡的老者穿着一件深色的大衣,脚下是一双浅棕色的高帮皮靴,宽牛皮带束腰,显得身材十分挺拔。
“二哥,这里就是C市啊?去那个什么柳纺还要坐车吗?老子都快吐了!”说话的是八字胡身边的一个彪形壮汉。
这壮汉大冬天还露出大光脑袋,满脸横肉,一双大牛眼瞪得滚圆,就跟街市场的杀猪佬似的。
可是这位长得像杀猪佬般的壮汉,身上却穿着一件油光水滑的貂皮大衣,一看色泽就知道价值不菲,没个大几万块根本拿不下来。
“嗯啊!还要坐车,不过应该不远了!”八字胡老者笑了,伸手摸了摸壮汉的大秃头道。
另外三人则双手插兜,昂着脑袋,斜眼看人,全都一副雄纠纠气昂昂的模样。
等到这五人走向了检票口,车里的其它
乘客才纷纷战战兢兢的跳了下来。
后面下来的几个男性乘客,全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鼻青脸肿,而且个个都灰溜溜的,就跟刚刚被人狠狠揉捏了一番似的。
车站里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