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主动举杯,敬酒道:“来!我敬你一杯!无论什么人,肯花十几年时间来做一件事,都非常的了不起!”
老陈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连眼眶都湿润了,对眼前的这个敌人,顿生知已之感。
他卧底十二年,从年轻小伙子,熬到连头都秃了,今天终于公开了身份,再也不用带着假面具生活,这其中的心酸苦楚,有几人能知?
恐怕就连铁秦国的那些同僚们,也未必能理会,但是眼前的这名敌人,却是感同身受,这让老陈倍感荣幸。
“你也很了不起!能把夜韩国的元帅孙女治得服服贴贴的,年轻人好本事啊!老夫在像你这般年轻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本事!哈哈!”老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道。
陆梦鳞再斟酒一杯,举起酒杯,笑道:“老陈,祝你回到铁秦国,从此一帆风顺,官运亨通!”
听着武豪先生的话,胡琳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很,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她首次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随时都有可能被铁秦国的人策反了,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实在是太无能了。
不就是喝酒么?我也喝!
胡琳将心一横,也抄起了桌上的酒杯,递到了陆梦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