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感觉。”江易寒沉默了片刻,“不,应该还会有那样的感觉,不过那要等到阮溪穿婚纱的时候了。”
言庭拍了拍江易寒的肩膀,“你心里明白就好,反正别被迷了双眼。其他的都是虚的。”
江易寒一拍桌子,“我跟你说,谁出轨我都不可能会出轨。”
他一直到现在都无法尊敬他爸爸,哪怕他爸爸对他一直都很好,他也尊敬不起来,因为他看到了爸爸对他妈妈、对他们这个家曾经不忠过,对家庭不忠的男人,不值得被尊敬,哪怕这个人是他的爸爸。
有一段时间他打从心底里恨他,甚至也有过比较极端的想法,觉得还不如没有爸爸呢。
那时候有个从小就认识的别人家的哥哥就跟他说,这是正常的,有钱的男人在外面谁没有情况呢,那是身不由己的。
他听了想吐,他当时也没有多大,才读初中,就放下狠话,说他这辈子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他绝对不做那种下三滥的事,要是做了下辈子当畜生,这辈子出门被车撞死。
江易寒感情充沛,他拿出手机,不顾言庭的劝阻,给阮溪发了一条消息:“我不会背叛你的,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正在准备为大四上学期的司法考试看书的阮溪,拿起手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