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沣趾高气扬的模样,他亦着实有些不满。
“王叔的意思莫不是说,为了所谓的虚名,可以不顾七寻身上的伤了?”
“强词夺理!”
“你——”
凤七寻着实不明白了,这两个人一个是温润谦和的翩翩公子,一个是纵观世事的冷酷王爷,怎么看都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瞧着怎么都快要掐起来了?
“好了!”她打破了两人的对峙,淡声道:“王爷也好,殿下也好,你们都是一片好心,七寻铭感五内,只是去还是留,似乎是由我来决定的吧?”
“对!应该由七寻来决定!”赫连煜重重点了几下头,眼神柔和的看着凤七寻,“七寻,你快说你会留在重华宫养伤!你放心,要是谁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子,我一定严惩不贷!”
“殿下莫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赫连沣语含嘲讽的问。
“王叔既然如此反对,那你说应该怎么做?七寻如今身受重伤,必然受不了马车的颠簸,不住在宫里,还能住在哪儿?”
赫连沣没有回答赫连煜,而是转头睇着凤七寻,“距离太医院最近的出入皇宫的是锡安门,一出锡安门便是我在离都的别庄,别庄环境安谧且无人打扰,你可以在那里修养,而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