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幕后之人,一切都不过是韩悦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皇上——”韩太师高喊了一声,表情恳切的说:“老臣的女儿老臣最清楚不过了,她或许顽劣不堪了些,但是她着实没有那等心机和城府啊!皇上!还请皇上明鉴呐!”
皇上看了看跪着的韩悦和韩太师等人,又瞧了瞧站在一旁的赫连焱和赫连煜,既觉得韩家的人不想说谎,又觉得赫连焱的话不无道理,可是他身为皇帝,又必须做一个决断,于是他目光幽幽的看向凤七寻,这个丫头似乎总能给他惊喜。
“七寻,你来说,朕相信你的判断!”
“是!”
凤七寻站起身来,语气笃定地说:“臣女相信悦表姐没有说谎,原因有二。其一,能够那么完美的模仿太子殿下笔迹的人,必然得见过那些字,所以定然是和太子殿下关系极为亲近的人所为,悦表姐和太子殿下的关系似乎……”凤七寻顿了顿,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言外之意已经传达到位。
“那第二个原因呢?”皇上挑眉问道。
“其二,悦表姐如果想洗脱自己没有伪造绢信的嫌疑,大可以随便指出一个人,说是那人送的绢信,或者让自己的贴身丫鬟作证,说那条绢帕的确是凭空出现在桌上的,可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