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重要的!”
这厢雍王府的大堂内,凤桓和韩蕙心坐在上首,表情是一个严肃一个不忍。堂下则只站了凤九夜一个人,女子清丽出尘的容颜上被祈求堆满,显得楚楚可怜。
“父亲,你现在就只有我一个女儿了,你当真舍得让我远嫁到尧国吗?那里固然富饶繁华,但到底不是大凛,不是我的家乡啊!女儿从小到大,别说是大凛朝了,就连离都也未曾离开过,你如果把我嫁到尧国,可真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以后女儿的贫穷富贵,是生是死,你们也都无能为力了!父亲!”
凤桓绷起了脸,斥道:“你又胡说些什么?你是嫁过去做三皇子妃的,又不是过去为奴为婢的,怎么还能贫穷了呢?”
凤九夜抽了抽鼻子,哽咽着说:“怎么不能?父亲难道不清楚尧国的风俗吗?那里女子的地位极其低下,女儿嫁过去若是受宠便也罢了,如果不受宠,那生活过的恐怕还不如一个奴婢好呢!况且尧国三皇子的秉性,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那般寻花问柳的男子,又怎么会一直对女儿好呢?到时候女儿…女儿……女儿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呢!”说着,她便拎起裙裾,朝着一旁的朱漆的柱子撞了过去。
韩蕙心惊呼了一声,疾步上前拦在了凤九夜面前,“九……七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