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存了除掉主上的心,他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小姐吗?”
赫连沣抿了抿薄唇,狭长的眸子里迸射出凌厉的光芒,语气狂傲的道:“他当然可以不放过七寻,除非他不想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了!”
第二天,赫连沣果然依言派人,把所有的证据都送进了皇宫,送到了御书房赫连燮的桌案上。与证据一起被送过去的,还有一份先皇遗旨的摹本。
赫连燮根本连看都没看那些证据一眼,只是兀自盯着摹本上熟悉的字迹和早在预料之中的内容,胸腔里的怒火忍不住翻腾了起来。
他一把挥下去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勃然大怒道:“混账!居然胆敢威胁朕!”
身旁侍候的余怀瑾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道:“皇上息怒…息怒……”
赫连燮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气,冷声下令:“来人,摆驾岐王府!”
彼时赫连沣正在演武场上练习射箭,十个远在百步之外的移动靶,他甚至只需稍稍看上一眼,便能迅速的拉弓搭箭,十箭齐发且全部命中。
“爷的射箭技艺,岂止是一个‘神’字了得!”旁边的闵良由衷的钦佩道。
赫连沣顺手把弓箭丢给了他,不甚在意的道:“只要勤加练习,终有一日你